“跟他分手吧,他配不上你。你有辉煌的前程,他只有糜烂的当下。”
“他与你有过多的阻碍,甚至说,是他高攀了你,你很吃亏的。”
尽管柏母说再多,言枫都咬着唇直哭,声音都不敢放大。
她带着哭腔:“不,您听我说。我很早就喜欢二哥了。但他一直都拒绝我..”
“我追的她。”柏屹打断她的话,堵住后面的事。
柏母气机反笑,好一个理直气壮:“挺能耐啊,我还没同意在一起就公然护短了?”
“您别生气了柏阿姨,我真的不是小孩了,我有自己的看法和坚持。对爱情也不糊涂,真情假意我分得清。”
“既然我们都来开诚布公了,那就代表着我们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。”
言枫虽然边哭边说,但条理很清晰。
时间又在沉默中过了很久。
柏母柏父也正式开始思考起来,去设想两人的可能性。
他们跟她交代了一声,就往楼上书房去了。
客厅内只剩她和他。
言枫几乎是瞬间的往他那去,掉着眼泪:“疼不疼?”
脚下都是水渍,他仍跪着不起。
“二哥不疼。”柏屹反过来安慰她,伸手替她擦去眼泪:“丫头乖,别哭了。”
然后她哭得更狠了。
妆容很有先见之明的用了防水,不然都花了。
言枫就这么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,任由分秒的流动。
半小时后。
楼梯口才有脚步传来。
她不安又紧张的看两人下来,想捕捉什么但又怕是坏事。
柏母来到她身边,拉起她的手终是无可奈何的叹了一气。
“我们同意你们了,只是小言,你真的想好了吗?”
言枫瞳孔缩了缩,嗓子哭紧得发不出声音,直直点头。
要是没想好,两人还会来么。
此时柏父看着儿子,恨铁不成钢的骂骂咧咧:“你要是不好好对人家,看我怎么拿鞭子抽你!”
跪了一个多钟头的柏屹总算是被扶起来了。
裤管上湿哒哒,衬衣皱皱不堪,狼狈的很。
柏母气的不愿去扶,但又看不惯言枫对他好的扶着,总觉得是他们柏家亏欠的言家。
于是就唤来一个佣人,扶着他往楼上去换衣。
两人把小姑娘摁坐进沙发,愧意难当的跟她说,自己儿子怎么怎么不好,以后受了欺负就找他们。
一大堆吧啦吧啦。
是真不拿他当亲儿子,各种损。
他们都很喜欢言枫,也很想让她嫁进来,但是柏屹太...混子了。所以心里是一半喜,一半忧。
说了好半天,中间的小姑娘心神不定,小眼神总往楼梯口瞟。
柏母本来不想让她跟去的,但看她忧心的打紧,还是放她去了。
“老头子你说,咱们狗儿子有什么值得小言心疼的?就算是没了半条命,我这个当妈的都懒得去管他。”
“多好一姑娘,怎么年纪轻轻就瞎了。”
楼上。
言枫站在男人门前敲了敲。
“笃笃——”
“进。”
柏屹坐在床上,裤子已经换好了。正打赤膊的背对着佣人,在上药。
见她进来,就遣退了佣人。
“爸妈他们放你上来了?”
“嗯。”
言枫看着他的背,结实劲瘦的好看,肌肉线条完美。
因此上面两道长长的疤也格外明显,攀附在上面就跟两只癞蛤蟆一样,冒着血珠子。
“怎么了,没见过哥哥的肉体?要不要来..”
“闭嘴!”她拿起一旁的碘酒,直接长了床,朝他的伤口涂抹。
奶凶奶气,偏偏眼泪又狠狠的掉。
他都这样了,还有力气跟她贫嘴,真是打少了。
“笑笑笑,知不知道我心疼啊。”言枫下手重的摁了摁伤口。
柏屹吸气嘶了一下,忙安抚她:“没事没事,哥哥抗揍。再说了,他们不也同意了么。”
“哼!”
她虽然生气,但是手上的力气在减少。
等把碘酒都涂上后,就给他上膏药。疼的男人眉头紧锁,直嗯哼。
漫长的十几分钟过去了,终于结束了上刑,接着得穿衣服。
言枫从他衣柜里选了件宽松的薄卫衣,小心翼翼的拽住后面,等他的两只手都伸进去后,她才将布料慢慢放下来。
真是皮开肉绽。
柏屹的膝盖也恢复,能正常走路了。
这才瞧她的泪痕一条又一条,好不可怜。他带着她去洗手间,用纸沾了温水替她轻擦。
“哭得这么厉害,一会儿眼睛又该肿了。”
等都干净了,就猫腰在她的小嘴上吧唧一口,美名其曰是奖励。
奖励她在柏母柏父面前护着他。
两人没多黏糊,亲完就下楼了,因为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得谈。
正值饭点,就干脆边说边吃了。
柏母和柏父经过商量,决定找个时间和两人一起去趟言家,负荆请罪的意味很重。
时间自然是越快越好,柏母想下周末就去。
柏屹拒绝:“不行,得等我把背的伤养好了。”
“这事轮得到你插嘴?”柏父给他一狠厉眼光。
他笑了,他自己的女朋友哪里轮不到。要是不养好,还怎么去言家抗揍?
真实。
听完他的话,柏母柏父陷入沉默。
“要不月底去吧。”言枫打破平静,既像是在叙说:“这月中旬爷爷不在家,他要去寺里吃斋。”
又像是在...
帮着男人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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